曹一彤 (男)现就读于:波兰 帕德莱夫斯基音乐学院专业:萨克斯管 学士学位(2009年9月入学)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曾让其名作《两生花》里的维罗妮卡选择在克拉科夫遇见过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没人能忘记电影那暖黄朦胧的色调,像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境。克拉科夫据说是波兰最美丽的城市,古典端庄过华沙,精致风情胜过格但斯克。遥遥望去,她就像一个自中世纪起便一直端坐在维斯瓦河河畔的贵族淑媛,沉默不语,却临水照花一如画中人,偶尔抖抖金色绸缎裙裾上的尘墟,跟着,便是一声叹息。 克拉科夫是波兰以前的王室的首都,欧洲最吸引人的旅游景点之一。这是把传说、历史和现代纠缠于一身的地方。这个维斯瓦河岸城市,以其无价的文化和艺术的历史古迹而闻名于世。由于波兰受到东边大陆和西边大西洋肆意胡闹的暖风影响,最近的天气总在冬天和夏天之间纠结,几乎大半是紫灰色的阴雨背景。想来,这也许才是克拉科夫真正的底色吧。公元700年波兰在此建都,14至16世纪全盛时期,克拉科夫也曾与布拉格和维也纳三足鼎足,是中欧三大文化中心之一;而后波兰经历几番迁都易主与战火洗礼,一度在时间版图上消失,克拉科夫是硝烟毁灭下惟一“幸存”的遗孤。 初来波兰,忙于语言和专业课,很早就在为自己复活节七天假期做计划,4月2号去KRAKOW。正好杨闻和庆在克拉科夫,也有个照应。这里很多人都说克拉科夫,布拉格,普罗旺斯是欧洲最美的3个城市,趁黄卡没下来先去邂逅美丽的克拉科夫。在克拉科夫流行着这样一句话:六月的天最长,七月的天最热,八月的风景最好看。可是那时估计我已近回国了。 不用地图,没有现代交通工具,克拉科夫像其他欧洲古城一样,二十分钟便可横穿完毕,我们走走停停,悠悠过了好久,仍然意犹未尽。最大的中世纪广场Rynek Glowny的道路近在眼前,广场上全是马车,我朋友说这个城市以旧为荣,连刚建的石头路都要翻旧。我并不着急---你看那百年来仍在经营的餐馆、咖啡店、诊所、工艺品铺子,每一步都是奇迹,还有什么怕错过?随着春天的到来,穿梭在Rynek Glowny广场上的人群益发“膨胀”起来。街头艺人,游客,小贩,新架起的市集摊铺,浓郁的民族风情服装,有婚礼,甚至还有可以绕古城一周的马车不停嗒嗒作响。 克拉科夫保留了很多远古的习俗。在每年六月,Lajkonik,一个鞑靼人个性化装束的骑士,从Norbertine修女的女修道会一路跳舞到中心市场广场。这个人物源自城市被鞑靼人威胁的时候。传说在一次攻击期间,住在附近的兹维日涅茨(Zwierzyniec)的一个筏夫,潜入敌人的露营杀死了可汗,鞑靼人就从克拉科夫城门撤走了。而快乐胜利者由一个穿着可汗服装的筏夫带领,胜利地进入了城市。 中心市场广场,在每一边大约200米,是老城最古老的部分。在1257年建立在商路的交叉路口,它是欧洲最大的城市广场之一。广场四周环绕着房屋,以前属于最富有的市民。这里的鸽子和行人很和谐,似乎还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和人类亲近,同学告诉我这里抓鸽子是犯法的,可能和是天主教国家有关系吧,据说有个中国人吃了只外面的鸽子被遣送了。在马车呼啸而过的风起时,刚好听到广场上手风琴音乐此时此景,曼妙无双,可意会,而不能言传。 在中心市场广场有Sukiennice市场,服装厅,建于14世纪,让商人们居住,阁楼装饰华丽。克拉科夫的明珠是14世纪的哥特式玛伊乌斯大讲堂(Collegium Maius),雅盖隆大学的中央建筑。大学建于1364年,是欧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卡诺尼恰(Kanonicza)大道是老城一个迷人的角落,大部分建筑建于14-18世纪。 在广场上方矗立着两座神圣的圣女玛丽亚升天的长方形教堂的塔楼,简称圣玛丽亚教堂。它的主圣坛令人赞赏,它由一个来自纽伦堡的雕刻家斯特沃希(Wit Stwosz)在15世纪用镀金和彩饰的菩提树木制成。它是欧洲最大的哥特式木制神坛。 从克拉科夫车站出来后,经过一些卖水果、面包的小贩,从行人地下道即可进入克拉科夫旧城。沿着城墙跨入芙洛里安城门,不要忘了回头瞧瞧,黝黑的城墙上挂满了许多五彩缤纷的绘画,水彩、油画、素描;风景、人物或静物,克拉科夫的艺术和文化顿时豁然开展。 烛光往往是夜里可以点亮话题的主角。在这个古老得让人恍惚的地方,电灯也一样与生活格格不入。夜幕降临的时候,人常常可以循一抹烛光,或一曲音乐而找到自己投契的新朋友。有很多非常有特色的餐馆和酒吧可以一试,大家围着桌子谈笑,肆无忌惮地阅读,唱歌,喝啤酒,开玩笑。日子悠闲得仿佛没有尽头,克拉科夫的朋友还专程带我们去了中国饭店,心里很是感激。 第二天,难得遇到克拉科夫的放晴日子,我的游历终于有了色彩明艳的一笔,紫灰色下难得一见笑靥的克拉科夫风情,便尽在这百感交集的五味中了。我们先去了维斯瓦河,可能也是天主教的原因,这里的天鹅悠闲自得,只要你往水里放几个面包片过不了多久它们就全从别的地方游过来了。 从Rynek Glowny广场沿着Grodzka街上山,可以一直走到克拉科夫的制高点瓦威尔(Wawel)城堡。瓦韦尔,国王和主教的府邸,坐落在维斯瓦河上的一个石灰石小山上。瓦韦尔大教堂见证了最重要的宗教和国家典礼,这里的城堡最初是波兰历代国王的宫室,其中的大教堂更是他们加冕和最后长眠的地方。而且几乎所有的波兰帝王被埋葬在下面的地窖里。在文艺复兴时,城堡最值得花时间看的是王室,以16和17世纪佛兰芒人的挂毯和王冠珠宝为特色,还有13世纪的加冕礼权杖,叫做什切尔别奇(Szczerbiec)。爬坡是项苦差,可是俯瞰下去,满眼是古城哥特式、文艺复兴式或巴洛克式的屋顶,犹如童话,非常值得。老城不再需防护墙和壕沟保卫,它们已经被称作Planty的城市公园代替,这是一条围着老城的4公里长的带子。旧防御工事的剩余之一是弗洛里安(Floriańska)城门,通向瓦韦尔城堡的王室道路,还有远处的碉堡楼,也已经被保护起来。这个15世纪的最历史建筑物是欧洲同类建筑中最大的和保护最好的哥特式防卫建筑。 城堡里面还有个教堂,很老的大教堂了。杰克逊在前两年也来过,地砖上有他得签名。相比古城,偏离市中心的老城区反而多了几许波兰特有的沧桑味道。犹太区Kazimierz并没有过多修饰,偶尔停下来尝一口撒有芝麻或盐的小面包,朴素简单到极致。据说这些潮湿而幽静的小巷,与五十年前并无区别,包括餐馆、教堂甚至坟场等,二战前的鼎盛时期有7万犹太人,现在却所剩无几。去奥斯维辛的事我就不想多说了,里面全是监狱里收集的东西,满屋子的头发,把犹太人杀了后头发编织成包啊床单之类的卖,实在影响去克拉科夫的情绪。在克拉科夫待了4天,回学校以后萨克斯考试又要来了 ?xml:namespace> |